崔宝姻低头抹眼泪,手腕上沾着泪水,下面坐着一滩尿液,大家会哄她别哭,但没向她许诺会停止做爱。 崔宝姻想家了,她想崔培,想她一屋子的书,想村里夜晚的犬吠,这里不是她的家。 不过转念一想,到时候能看到妹妹哭着喊着往前爬,让党信廉抓回来狂干不停,操开小穴操屁眼也不错。 他和卢烬百插入时候是有些没轻没重,可是他自己爽过之后就不管别人。 虽说妹妹天赋异禀能受得了男人的狠,但是也不能总是只给棍子不给糖吃。他自己什么都没做到,现在出来办好人。 其实鬼堂是用不着这种东西的,尤其是湿巾多数家庭不怎么普及,还是毛巾和卫生纸用得更多,这是党信廉向堂外有孩子的弟兄借得。 她脸上冰凉凉地满是泪痕,捂住脸不愿意看任何人,哭得伤心难忍。下面娇嫩的阴唇有节奏的翕动着,腥臊的尿味勾得人人兴奋,众人都等着党信廉大干一场。 “嗯啊!不要碰我!” “别怕,我不碰。”党信廉安慰道。 “真的?” 两人说话像猜谜似得,崔宝姻抬头看他,他身体壮硕有力,原本觉得他与关贞尧差不多高,现在仔细看,发现他应该有一九零以上,比关贞尧高不少。 她收回视线,红着脸说:“胡……胡说!谁……谁要求你,你胡说!” 他问:“下面疼不疼?” 崔宝姻说得是实话,不仅不疼,反而下面很痒,有种还想要继续被填满的痒意。 他说:“但是什么?” 她自己害羞,埋过去咬了党信廉一口,谁知他身上那么硬,最后反倒硌到她的牙,她又气得流了几滴泪,让人看着无法不爱。 党信廉搂过来用带着茧子的手上帮她搓奶,这就是他的道歉方式,他把乳头卷进去,重重含着吸,她说着不要往后退,可胸部挺得跟高,党信廉端起来轮流叼着吃,听她边娇喘边难以自控地内八夹腿。 他清楚的知道,这时候应该由他来保护崔宝姻。 看香出马之人信神、供神,党信廉还没有与神仙产生连接,此时他看到崔宝姻,错以为自己找到神仙。 “不疼就让我分开腿擦擦,还得检查一下,让我看看他们有没有把精液弄到里面。”他先洗干净手,再擦过后才说要检查她,无非是用手指插到里面,深深地、细致地检查。 这样在他看来是检查,卢烬百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这不就是指奸么……” 党信廉倒是心无旁骛,可崔宝姻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她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捣乱,挠他痒痒,“叫你检查我!不许检查我!” 崔宝姻急了,才做完不久她现在敏感到不能闻到男人的味道,“你!你……我又没让你帮我……” 不管她愿不愿意。 他搂着崔宝姻,让她贴近自己高大健壮的裸体,阴茎早就顺应主人的想法对着妹妹出击。 “呀!不……不要说!” “听话,要擦干净,可能逼肉里面有尿,多多擦几次,湿巾纸好好拍干就好了。” 她的阴蒂早就让他揉按到红肿,卢烬百吐了口烟说:“妹妹看男人的眼光不行,我这种才是温柔型,党哥是看着老实,实际能把她操到大肚子给他当小媳妇的类型,唉,傻妹妹,自己的罪自己受。” “不行了… 崔宝姻的身体太过娇小,完全由党信廉挡住。 如果说关贞尧在崔宝姻眼里是精致的洋娃娃,党信廉在她眼里就是男人,甚至是崔宝姻幻想过得父亲的形象。 严家民心中不知不觉泛起波澜,他站在侧面,本来是为拦住党信廉强上的动作,以为他跟他那根屌一样不会疼人,谁知他做好万全准备。 他目光一转往骚妹妹哪里看,她让人吃到胸脯绯红,奶晕上还有党信廉吸的印记,属于他操出的尿已经被擦干净,他不过是能操她的众多男人之一。 党信廉变本加厉,换了张湿巾继续揉,他在家里下地、在牢里干活、出来也没停过,手劲再控制还是很重,可就是这样的力道揉得崔宝姻眯着眼痴痴乱叫。 舒服的小狗从来不吝啬夸人,夸得党信廉揉得更快,弄得她张着嘴合不住,无声地叫爸爸。 从根吃进去,崔宝姻就能短暂地变成女人。 “他们那是图个爽欺负人,才让你那么叫,你不用也那么叫我,我在家排行老二,你不嫌弃,叫我二叔好了。” 但还是听话把称呼换掉,“二叔叔……” 他揉得崔宝姻浪叫,揉得她不自觉想要流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党信廉把湿巾扔掉,他手指分开崔宝姻的穴肉,慢慢插入她的穴里,深入的那一刻崔宝姻夹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她白嫩的乳房压在党信廉的身体上,压成扁平形状,两人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让她羞涩到不敢抬头,拼命用奶子蹭他,嘴里咿咿呀呀叫唤着,他的指头翻飞,进进出出越插越快,见到流出来的只有她的淫水,党信廉放心许多,拔出手指没给崔宝姻高潮的机会。 刚才是吴烽先猜到严家民写得什么字,自然要让他先插,崔宝姻不干了,她用又大又白的奶子把党信廉胳膊夹着抱住。 她两颗乳头早在党信廉胸肌上磨得硬得像颗小石子,现在她晃着奶子求他,擦干净的穴里又黏糊一片。 他想了想,“姿势嘛……” 看着崔宝姻自己慰问到挺立的乳尖,她知道该用什么让他心软,朝着他撒娇道:“二叔叔——求你啦……小宝想做鸡巴套子——” “我不想戴套,还能不能操你?” 党信廉在诱惑他许久的奶尖上刮了一下,唇角带笑训斥她:“傻姑娘,不要随便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