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民伸到崔宝姻两腿间摸了一把,手上滑腻拉丝,她正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看,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好像在问他满不满意。他低声咒骂:“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他想确定自己猜得对不对。 “我……” 可她把话憋住,动脑筋想了想,早在崔培刚给她开穴后,就告诉过崔宝姻,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自己的年龄,也不能随便跟别人走。现在严家民问她,她犹豫要不要回答。 崔宝姻想了想,回答道:“……十……四。” 吴烽听清了,他替崔宝姻说:“她说她今年十四岁。” “什么!” 他的动作僵住,一脸惊愕瞪大眼看崔宝姻,“你才十四!” 他不自觉将手指递到鼻子下闻崔宝姻的味道,有些失神的盯着地面,听她慌张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没有……” 他的沉迷被打断,甚至被人发现,虽然吴烽没说什么,可严家民还是恼羞成怒,他选择对崔宝姻说:“骚逼,下面是不是黑了?我看关贞尧那张脸就不像缺女人的,肯定天天拉你在床上玩,赶紧合住下面,别熏着我们。” 他讽道:“谁想看你,你未免有点太多情了,我玩你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谁愿意用棍子捅你呢,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男女做爱的时候,难免有人喜欢说两句不干净的助兴,只不过说好了是助兴,说不好了只能败兴。严家民那张嘴一开口,就没有让人顺心的时候。他非把崔宝姻说到羞臊无言,低头掉眼泪才行。 “放手。” “让你放手听不懂话?我嫌你脏。”他能发现崔宝姻手很细很干净,严格意义上说她其实有一点偏瘦,需要多养养身体。 严家民几次挥开,动静大了,后面金驭说:“你那张啥时候能闭住,跟小姑娘你也能吵起来,这么爱抬杠你过来跟我闹,还玩个屁。” 在这里被一群男人看光欺负,刚才众人顶多是说几句擦边的话调戏她,现在严家民说到这个份上,把人惹哭了,那就不算调戏,纯属是在犯贱。 嘴就那么贱,不说话憋着能死了?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崔宝姻呜咽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掉,“爸爸……”她委屈着,转身埋在卢烬百怀里,他掐着腰把人抱起来颠着哄。 周围这些人就没一个站在严家民这边。 一群人默认得有个底线,逗逗她就行,不能说得太狠,目的是让她变湿,插进去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受。 严家民听到崔宝姻哭的那一刻起,嗓子像让人掐住一般,不自然的看着她的眼泪,他扯开领口,察觉到指尖发凉。其实他不是非要这样讲话,可如果不这样,好像没办法表达出他比别人更特殊的喜欢。 看着崔宝姻哽咽着连话都说不出,埋在他脖颈处哭得伤心,卢烬百跟严家民说:“还想玩就把嘴巴闭紧点。” 崔宝姻感觉到有双手扣在她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她歪头看人,正好和吴烽对上。他看起来长得凶,但动作却很温柔。 他提醒自己,只是擦脸,别想太多。 帮关贞尧清理好伤口,党信廉也过来安慰说:“别哭。” 让卢烬百抱着颠了十分钟崔宝姻才放下戒备,把他搂得紧紧地,她问:“爸爸,你说贞贞还活着吗?”她不敢看。 要想下面松一点,只能先把外面揉好了,再进里面去。要吃小宝的奶子,下面才能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