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不说多么沉湎淫逸,至少能肯定都是人渣。对方没把人带去酒店,反倒是带上了楼上的包间。
里头的灯光扑朔迷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烟酒味,一群人在沙发上坐姿各异,上半张脸尽数隐匿于昏暗之中,叫人只能够看到下流玩味的微笑。
金礼年浑浑噩噩的想,把人吃干抹尽,逼到生不如死的魔窟也不过如此了。
他甚至没数清里边儿到底坐着多少人,就被扯着手腕拽进去推到了那群男人中央,躯体瞬间爬满了一双双犹如从地狱里伸出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走在皮肤上的触觉是滚烫的,插入后穴抽送的性器也是滚烫的。金礼年跨坐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自发起伏,下身正热切的与之结合。
他背对着那个正在操自己的男人,两条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虚脱地往其身上靠,被一下又一下的顶撞震得几乎飞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性器擦过深处那个凸起的点,全身仿佛过电一般弹跳了起来,不自觉将那根带给自己高潮的肉棒狠狠地一夹,同时发出一声尖锐到像被人掐断了尾音的吟叹。
他这一夹,洞穴里含着的鸡巴可不好受,生生被箍得爆出了精。爽是爽到了家,可男人压根儿没想那么早射,于是气急败坏地往他花白的臀瓣上掌了一掴,骂他是个不懂事儿的骚货,依依不舍地留在他的穴道内顶弄。
其他男人哄笑——他们都已提过枪轮番上过阵,这会正餍足地坐在一旁观赏着这幕活春宫。
金礼年在数次高潮后险些昏死过去,他仍后背贴着那个红光满面的男人,身下完全光着,身上的衬衣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扣子全崩了,露出大片白润的胸膛,乳尖被一通亵玩啃咬到挺立,颜色如鸽子血般殷红,随着微弱的喘息而起落。
他高高地仰起头,想要把唇送到那个男人面前,乞求他恩赐自己一个抚慰的吻。男人被这种姿态勾得要死,两只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上的人,正要心甘情愿地俯首亲吻下去,这时包厢的门意外被人从外面推开——
把金礼年带过来的那个人“哟”了一声:“还以为你不来呢。”
这个乍然出现的男人也不作回应,视线冷漠的扫了一圈,丝毫没在纠缠至深的两个男人身上停留一会,走到沙发最靠边的位置大刀阔斧地往那儿一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权势这种东西,到了哪儿哪儿就是中心,即便他坐得最远,也还是有人忙不迭地凑到一旁上赶着献殷勤,告诉他今晚有个极品,大伙都尝过了,滋味儿绝对没得说。
男人什么也不说,朝他伸出两根手指,跟他搭话的人愣了愣,突然一激灵从兜儿里把烟盒掏了出来,抽出其中一根递到他手里,又从另一个兜儿里拿出打火机,搓了两下滚轮替他把烟给点上。
他沉默着抽了两口大重九,始终没说话。他不说话,包间里自然也没人再出声,纷纷不自在的冲彼此使眼色。
而本该落到金礼年唇上的吻,也因这个人的到来不了了之。他郁闷地朝那个闯入的男人看去一眼,可殊不知是自己被几个人操到精神恍惚,还是这个包间的灯光如此诡谲,像是专门用于掩护歹徒与罪犯,抹掉了他们的容貌与特征。
这一回,他就是连那个男人的唇都没看到。
“玩儿都玩儿过了,还当个宝贝进贡,”三两口把手里的云烟抽完,将剩余的烟蒂往那凑过来的人脸上一弹,“你他妈作践我?”
这人本来就是个嘴笨又没双商的,面对这样责问更是不知如何应对,口齿不清的想解释,不料对方根本没耐心听。
“滚,世誉那个娱乐城项目你甭想着入股。”
他这一点就炸的脾气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人对此束手无策,有人却对此得心应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把人搞过来的仗着自己在其面前有那么点儿话语权,想为自己兄弟开脱,一脚将人踹开,自己坐过了过去,毫不介意的赔笑:“这哪儿能叫‘作践’你呢,分明是心里有你啊!你说这一般的人我们碰过了还敢扔你床上么?这不实在是千载难逢百年一遇,不想你错过了。”
男人分了一个眼神,那人见状抓着机会继续解释:“我实话告诉你,这婊子本来就是我今晚精挑细选出来想供你爽快的,可你这不也没说你来不来嘛……咱一伙人在这儿干巴巴坐了这么久闲得蛋都疼了,正好有个能揉揉蛋通通精的就他妈摆在这儿了,谁忍得住?哪个男人他妈的忍得住?”
他抑扬顿挫的说着,当真是千般真诚万般恳切:“知道你喜欢被人用嘴伺候,我们可谁都没让他舔啊,你要真嫌兄弟们玩儿过的地方脏就算了……我的意思是,这小玩意儿可遇不可求啊,当心错过这村没这店儿了。”
大家明明在同一空间,可他们的谈话金礼年听不真切,只是忽然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虫蚁啃食,细密的痒,折磨的痛……
他知道,那个男人看他了。
究竟是带着怎样一种情绪的目光,才会使人陷入这般水深火热,究竟是拥有怎样一个身份的男人,才有资格投放出这样的目光。
金礼年意识混沌,却依然努力分出几丝理智,全部用于对这个男人产生好奇,于是再次错过他们的谈话内容,直到被东西还留在他体内的人颠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他听从他们的吩咐和命令伺候那个新来的男人,四肢着地爬过去跪在其脚边,仍不死心地想要看这个男人一眼。
距离近了,可见范围就大了一点,让其下半张脸足以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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