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薇这夜睡得格外不安稳。 她沉入一片血色天幕下的圆形祭祀台上。 束缚的力量骤然间消失,苏羽薇惊醒后连忙支起身子,顾不上此时赤身裸体的现状,转头环视四周打量,怪异的景象与黑色光芒带来的如溺在水中的压抑感让苏羽薇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他身体的长度无法丈量,躯干更是有苏羽薇的腰那么粗壮,蛇头顶鳞两侧长着一对短小的黑色犄角。 似是把她当成美味的猎物,既尖锐又粘腻。 苏羽薇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她觉得这条大蛇,好像自己捡来的那条眼镜王蛇……不,应该说这是一条更大,更美丽的眼镜王蛇。 这是她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蛇。 大蛇来到她身前,蛇躯抬起,巨大的的躯体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压迫力。 腻人的甜腥味无比诱人,此刻苏羽薇看向大蛇的眼神已经不是一个人类单纯地对于美丽动物的欣赏,而是,一种雌性对配偶的审视。 手感像上好的羊脂玉,温润平滑,但坚固无比,她甚至能听见短短的指甲划过鳞片的细小抓挠声。 大蛇开口,声音低沉遥远。 苏羽薇眨眨眼,身体早在不知不觉间已被大蛇盘踞的身躯包围,是一个圈禁占有的姿态,她受了蛊惑一般大胆的借着蛇躯爬上了大蛇的直立起来的蛇腹,在漆黑鳞片之上,两条白藕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 “你真美啊 ……” 雌蛇被雄蛇吸引后,他们会交叉着相互纠缠在一起,反反复复,直至双方的身体拧成一根麻,恨不得透过皮肤与鳞片,骨血相融。 所以苏羽薇亲了上去,浅浅地顺着颊窝下移,细密地亲吻舔舐着大蛇的唇鳞,唾液在黑色鳞片上闪着一连串淫靡的红光,她的舌尖勾勒着唇鳞下方的沟壑,浅浅探入,来到大蛇的吻部,慢慢吮吸,同时指尖划过大蛇眼睑之下微微下陷的鳞片,用极大极重的力度按压碾磨,刺激着大蛇皮下最敏感的毒腺。 好痒。 大蛇调整姿势的动作反复摩擦着苏羽薇的穴口,她低吟着,将两腿中间的蛇躯夹得更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前倾下沉,让整个小穴都能充分摩擦挤压到坚固的鳞片。 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太刺激了,让苏羽薇本就泥泞不堪的小穴溢出了更多的爱液,黏糊糊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了蛇腹上,随着追逐快感的苏羽薇在大蛇身上摆动腰胯的动作涂抹得到处都是。 黑色鳞甲泛起潋滟的粼粼水光,连绵不绝,腹部鳞片连接处的起伏成了苏羽薇最好的自慰器,她轻喘着摆动身体,小穴在一深一浅的刺激下张开了唇瓣,阴蒂缓缓肿胀起来,给素来很少自慰的苏羽薇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神经在颅内尖叫,小穴在苏羽薇越来越用力的摩擦之下爽到发疼,腹部紧绷,体内的热潮在不停积累,回卷。 想用毒牙狠狠刺入女人的躯体,将自己的毒液注入女人的血管,让毒液与女人的血液融为一体,顺着血管的脉络流向女人的四肢百骸,去侵占女人的心脏,去围剿女人的神经。 苏羽薇小腹内的热流化为淫水涌出,大股大股黏腻的爱液从张开的阴唇与鳞片紧密相贴的缝隙中溢了出来,苏羽薇吐出大蛇的蛇头,微仰着头,滞涩的目光无法聚焦,瞳孔的倒影除了漫天血色的天幕,还有大蛇那双危险的暗金色蛇曈,眼中尽是痴迷与快乐。 “你真美啊……” 还未曾发泄的大蛇调整着姿势,让苏羽薇顺着腹甲慢慢下滑。 大蛇说完,便俯下身,张嘴露出口腔中的森森毒牙,缓缓咬在苏羽薇的脖颈上,动脉所在的地方。 粘稠的毒液顺着毒牙缓缓注射进血管的体验太奇妙,奇妙到另人心慌,脑中全是未知的惶恐。 想象中的痛苦和死亡并没有到来,苏羽薇重新环上了大蛇的颈肋,舔了舔大蛇毒牙上残留的毒液。 很好喝。 大蛇盘动身躯,颀长的蛇身以苏羽薇为中心层层交迭,将她彻底吞没。 头晕晕的。 内裤也是湿答答的。 难道是母胎单 蛇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发情期到了就遵从本能交配的天真单纯脑壳小小的笨蛋动物,自己怎么能对自己养的蛇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掀开毯子扯起衣领一看,居然是小黄金蟒正盘在她的胸口,蛇头还搭在乳沟里,嘶嘶朝她吐蛇信。 虽然她平时也会把小黄金蟒揣怀里,但那都是在外套里面还隔着一层毛衣或卫衣,温度还算适宜,可如果是肉贴肉的话,除了一些热带或沙漠地区的蛇,人体的温度对他们来说太高了,会把蛇烫坏的。 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捏着小黄金蟒的七寸,让他跟自己脸对脸,恶狠狠地说:“臭贝贝,都怪你,钻我被窝,害我做奇怪的梦。” 他委屈得要死,又想缠上来,奈何苏羽薇一把将他塞回饲养箱,自个支着晕乎乎的脑袋起身摇摇晃晃地去浴室清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