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退出一寸,再搂过她胯骨,向后拉扯,让她的身体主动撞上来,往那贪食饥渴的甬道深处,实实地撞顶。
攀升的气泡强行被压下去。
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承受不住挑弄,一溃千里,她几乎是红着眼儿,半挂着泪,要哭不哭的往回望。
一双眼像水蜜桃剥开,露出还悬着果肉,嫩丝丝的核,又鼓又红的。
露珠儿在眼中化作雨,风从窗跑那一吹,云情雨意,便濛濛飘洒。
他不再说话,只用这等下劣手段,用身体吊着欲望,不上不下逼迫她。
“你别这样……”
谢清砚哼唧着喊宿星卯,他充耳不闻。
穴道在内里翕合,收缩,不住吮着阴茎,身体语言已替她求饶,诉说着渴求更凶烈地肏入,而非这样隔靴挠痒般,浅浅的挑逗。
“你干嘛呀!”谢清砚一面说,还往前蛄蛹着:“你…不行就滚出去。”
软的硬的话,宿星卯一字不应,下身动作毫不停歇,她想跑便一把拉回来。
尝过大开大合的顶弄,浮皮潦草的插入,实在难受死了。
最下流的折磨莫过于此。
谢清砚难耐摆腰,叫天天不灵,牙齿咬紧,她只得暗掐一把大腿肉,拧几两滴鳄鱼泪:“呜呜…我错了嘛——”
尾音和语调子都拉得长长的,伴随着娇喘吁吁,四个字掺了蜜糖似的,全然是撒娇,说得娇滴滴的。
一记深顶,男生语带喘息,声量压至最低,干涸的喉头发哑。
“见了谁?”
……
“周…”一个字没说完,嘴忽然被捂住,谢清砚被一只手拧过脸,脸颊肉掐紧,对上宿星卯微微拧眉的脸庞,神情清肃。
宿星卯望着她。
明月儿筛过树影,冷清清的灰绿调扑在他面上。
怪怵人。
谢清砚这回着实是吃疼受累了,亮晶晶的下唇咬上一排编贝齿印,难忍难受,拿眼嗔瞪人。
听这话心感不妙,将气焰稍往下压一压,缩回脖子,立马推卸责任:“是,是他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