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科长,你转性啦?” “没了。” 她见不得他难受。 要是意外怀上,别说姜榆才生完孩子,不适合怀孕。 无论把孩子流了还是生下来,他都不愿意再看姜榆受一番苦楚。 姜榆趴在床上看他,“好了吗?” “帮我?” “不要脸!” 生完孩子,姜榆比以往丰腴一些,这情状更叫他喜爱得不行。 姜榆不让他亲,捂着他的嘴。 贺庭岳总算安分下来,抱着她安安静静躺下。 次日,姜榆得空往姚香玲家走了一趟。 姜榆冷不丁出现,差点没把赵老太的魂都吓没。 赵老太讷讷道:“我…我……没做什么。” “老太太,这是我姨婆的房子,你好端端撬锁做什么?做贼吗?” 姜榆冷着脸,“我姨婆和妹妹都搬出去了,这里面没住人,能有什么动静?有鬼吗?无端端撬人家家里的锁,我要是报到派出所,这可是犯法的。” 姜榆瞥了她一眼,拿出钥匙开门。 “你得赔我一把锁头,都被你弄坏了!” 姜榆拍拍大门,指着锁头道:“你说凭什么?你不赔也行,回头我找公安过来说理。指不定你已经不是头一回撬锁了,回头我发现屋里少了什么东西,都赖在你头上。” 她越想越亏,都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姜榆抓了个现行。 她知道姚香玲平时放贵重物品的地方都在橱柜里,把东西尽数拿了出来。 大大小小的东西,不知不觉装满了袋子,才拿着东西离开。 “防贼呢!” “你回来吧,别老盯着人家的东西不放。”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说着,她拿着钥匙把门打开。 一进屋,她便开始翻箱倒柜。 而后又折返回去,进了厨房,把橱柜里的鸡蛋面粉都给搬走。 打开衣柜,便瞧见里面整整齐齐挂着的衣裳。 赵老太嘟囔:“年纪这么大,还穿得花里胡哨,不要脸。” 目光落在角落那件棉衣上,忍不住套起来。 这里头的棉花都是软的,可见这棉衣没穿过几次。 赵老太瞠目,看着手里的金镯子,两眼发光。 没想到姚香玲还收着这么好的东西。 又翻箱倒柜搜了一下,她还摸出一千块钱,也顺道收了起来。 就这样,才心满意足离开。 “公安同志,就是她!刚才我来的时候她就在撬锁,我以为被发现了,她能收敛,没想到等我走后,她竟然变本加厉!” 却从楼下遥遥看见窗户有人影走动,忍了一次,赵老太还敢来第二次,这叫她怎么忍。 这才把贪心的赵老太逮住了。 赵老太被抓了个正着,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否认,只得求饶:“姜榆,我知道错了!我把东西都还给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赵老太的老伴终于意识到不对,连忙从屋里跑出来。 姜榆目露鄙夷,“你这话真是好笑,现在知道念情分了,老太太偷我姨婆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你们跟我姨婆是多年的邻居。” “公安同志,别愣着了,快办案呀。” 姜榆被他的话气笑了,“什么叫算了?她把我姨婆家翻成这样,还偷了东西,你让我算了?你把我家当什么了,做慈善呢?” 曾安平是个小白脸,听见姜榆这么说,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 反而义愤填膺指责姜榆:“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作为一个年轻人,你家里难道 他下巴一抬,很是倨傲地看着她。 他身旁的另一位公安沉着脸,显然不赞同他的说法,却没开口反驳。 “我家老人可不出去偷东西,怎么你家老人成天出去偷人东西吗?你家不会是东西偷多了,所以习以为常,不觉得这是犯法吧?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到了你嘴里却成了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