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亲儿子霍泱小时候都没有这待遇。
霍泱房间里。
霍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在白檀身边坐下,问:
“小铃铛睡了么。”
白檀点点头:
“没良心的小孩,有了爷爷陪伴都忘了过来找妈妈道晚安。”
霍泱扯掉毛巾,捧着白檀的脸颊,在他两边唇角分别印下一吻:
“左边是老公的晚安吻,右边是代替小铃铛的晚安吻。”
随后,又咬了咬他的嘴唇,短暂的分离后更进一步,舌尖撬开唇齿,在温暖的巢穴中灵活游走。
白檀推开他,笑问道:
“那这算什么。”
霍泱眉尾一挑,神秘兮兮笑道:
“预热。”
“什么预热。”
霍泱的手探进白檀的睡衣里面,掌心裹挟着皮肤向下划出优美弧度。
不堪一击的松散睡衣顺势向两边滑落。
冷空气在裸.露的皮肤上弥散开,白檀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却在沉重的躯体压下后被迫打开了身体。
霍泱轻吻着他的嘴唇,依依不舍地黏连着,轻声道:
“还记得你一次来我家时说过什么么。”
白檀抬眼认真回想一番,得出结论:
“我问过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霍泱重重咬了下他的嘴唇,声音低沉:
“不对,再想。”
见白檀思索半天不得结果,他也不舍白檀继续为难自己的大脑,温热的手掌从肩头一路下滑,落在纤薄的后腰处。
反复的摩挲让白檀痒地缩了缩脖子。
“提醒你一下,那时你胆子可比现在大多了,嘴上漫不经心问着无足轻重的小事,实则心里已经在考虑这房子隔音效果怎样,能不能随着动情时放声尖叫。”
白檀皮笑肉不笑,故作强硬,实则红晕已经从脸颊一直扩散至耳朵根。
他推了推霍泱,别过脸:
“那时你见了我就没别的事可说,除了白日宣淫就是夜晚宣淫,性.欲旺盛的男人怎么有资格嘲笑别人。”
霍泱缓缓抬眼,黑沉的眼底压抑着锨天烁地的大火。
“因为是你,所以想每时每刻。”
白檀心头猛地一跳,磕磕巴巴道:
“什、什么每时每刻。”
话音落下,他便感到身体被压制的几乎要窒息了,混乱的思绪中,耳边传来霍泱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