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谌哥别……”殷捡抖着声音嚷嚷,手上却很配合,听起来已经摸到自己的敏感点,操了没几下腰就软了,连声叫唤,“谌哥,哥,别这么玩……你干我……”
后排位置还算宽敞,我把他扯到身下压住,盯着他被亲得水红晶亮的嘴唇,撕开了安全套。他一直含含糊糊地呜咽着,我把套戴好,才将他手指抽了出来,阴茎抵在他的穴口,才轻声答道:“干你。”
殷捡的身体早就让我干熟了,里面高热的肠肉甫一破开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我。他呜咽了一声,双腿颤栗着缠了上来,腿间硬立的阴茎抵在我的小腹,也是烫的。
我意识到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怒气,把满腔阴郁发泄在他身上似的开始用力戳进去,手掌压着他的大腿,冷冷地唤了一声:“妹夫,我和妹妹谁让你更爽一点?”
殷捡神情本来恍惚着,听见这一声整个人又抖了抖,连带着我手底下的大腿嫩肉都绷住了,脸上多了一丝难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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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微微抽出,感受到肠壁蠕动着挽留我,退到穴口复又狠狠捅了进去。他嘴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与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混在一起,动听极了。
我两指捻住他的龟头,恶意地捏了一下,“没人捅你后面,这东西能硬吗?”
“哈,不……”殷捡的嘴唇都颤着,模模糊糊地漏出音节,一只手难堪地挡着眼睛,岔开着大腿任我动作,肠肉反而绞得愈发用力,我在里面举步维艰,用了更狠的劲儿操弄他。
他在我身下格外爱发抖,我摸到哪儿抖到哪儿,我总会好奇他在法院替人辩护的时候,是不是让法官问两句话都得颤颤巍巍,可他平时不做爱的时候分明稳得很,一举一动都要端着。
“哈啊……我、我要射……”他这么收缩先把自己弄得受不了,穴里很快就松懈了力气,里面已经又软又湿,热情地招呼着入侵者。
我索性也不想了,把他一条大腿打折了按在胸前,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羞辱他这事儿我特别有心,可惜没这个天赋,话说得我自己都别扭。
他颤着声音呻吟,被掰开了一条腿,另一条腿也没闲着,一直试图往我腰上勾,又抖得太厉害总勾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卷着脚趾头从我的腰间滑落。
我把那条腿也扯过来,按在胸前让他自己抱好。这次彻底门户大张,两瓣屁股和中间张开的口都暴露在空气里,任由我予取予夺。
我将精液灌进他内壁,抽出了半软的性器。我身上穿着的高定三件套一样没解,拉上了裤裆拉链就再无痕迹。
殷捡已经全裸,光滑的大腿上水迹斑斑,两片臀瓣之间还是不住地流水,看起来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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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拿过他的西装裤,帮他套上。他有些抗拒,蹙着眉说:“纸巾。”
“你就想。”我按住他的上半身,坚定地把他另一条腿塞进裤管里,连带着腿根两人混合的浓稠液体,一同严严实实地包进了裤裆。
他沉默着任由我动作,意味不明地道,“我身上都是你的味儿。”
我听而不闻,手揽在他的腰下把他扶起来,替他套上了衣服,回到驾驶座。
“约的六点半吃饭是吧,差不多到时间了,就这么去吧。”
殷捡一直没挪位置,坐在后排安静地看着我,像是满怀思虑。那双腿下车的时候还在颤着,从背影都看着像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儿,但他的表演偶尔夸张,我也看不出是真的还演的。
我满腔的阴郁气确实是因此而消散了,甚至因为想到林都儿的男人被我搞成这样而产生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林都儿可能也不清楚我平时会住在哪套房子,请帖是寄到我的办公室。我这几天上班,满层的员工不管心情好坏,反正各个看起来都喜气洋洋,犹如他们要结婚了。
我一直都没把殷捡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甚至让助理提前下楼把他客气地劝离,眼不见心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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