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暗面(七)我就是你的狗打我越狠我(1 / 1)
ee奈娜:“……” ee感受到他的情绪瞬间降至冰点,奈娜飞速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她刚才那无意一下的力道居然并不轻,直接在他右脸上打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ee伯塔也坐了起来。他前面将斗篷脱了下来,现在只穿着一件敞领式的衬衫,外面套着能够防雨雪的褐色油布夹克。这是很常见的平民打扮,不过他这个人,好像就是有将再普通的衣服都穿得好看的能力。 ee“看见最好,就是要让别人看见才能算是喜欢你。” ee…… ee她看见伯塔的脸逐渐变得没有任何表情,然后保持在这个状态,冷冷地盯了她很久。 ee伯塔却突然笑了,虽然是那种听起来让人有点脊背发寒的短促的笑。 ee确实是这样,但现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就有些…… ee奈娜有点被吓到,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这段时间对她很照顾,即使在性爱上会粗暴,也仍然是带有技巧和挑逗的,以至于她差点忘记他本来的样子了——别人越对抗,他就会越来劲。 ee奈娜只得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左脸。 ee奈娜咬咬牙,闭上眼用力对着他的脸扇了下去,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他终于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整个人却直接压了上来,再度将她扑倒在干草堆中。 ee说完,就低下头去,死死地咬住她的侧脖不放。 ee伯塔松开牙齿,从她脖间抬起头——他在这时候居然还是能笑得出来。 ee“……你在突然发什么疯?!” ee说完,剑柄已经直接隔着那最后一层布料顶上了她的双腿之间,柱状的物体取代了他的性器,研磨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对她彰显着其主人的怒气和欲望。 ee奈娜确实被弄得有些反应了,但心中还是怒火升腾,干脆直接踢了他一脚,吼道:“说得好像你就没有过去一样!” ee伯塔被吼得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反应过来了她的意思。就在两个人僵持在那里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些窸窣声,他们齐齐转头,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站在阴影处,手里拿着一块什么东西,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ee伯塔冷冷地盯着他,然后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皱起眉头问:“喂,小子,你拿的是我放在厨房的熏肉片吗?” ee那小孩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肉片,手一抖,居然吓得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慌张地转头跑掉了。 ee而在这个小插曲的间隙,奈娜已经挣脱了他。她站起来,将身上的碎草全部抖下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往篝火的方向走回去。 ee两个人都一脸闷闷不乐地回到了篝火旁边。这时候正好到了焚烧恶魔的环节,大家兴高采烈地把一个做成恶魔形象的假人用羊毛线捆在藤椅上,然后齐声欢呼着将其丢进火堆中,火势一下变得更大,几乎点亮了这一小片天空,假人瘫坐在柴堆之上,脸上还挂着邪恶却呆滞的笑容。 ee伯塔原本一直沉默地站在她身后,见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ee“我跟你一起。” ee ee伯塔还是跟了奈娜一路,只是一直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她走快,他也跟着走快;她停下来,他也跟着停下来。奈娜懒得跟他闹,就随便他去了。 ee奈娜其实走得又冷又累,而温泉旁又很温暖,于是她坐了下来,把火把插在石头间稳定住,自己抱着膝盖生闷气。 ee“认识你不久后,我就让莉莉安离开了,但她说她没有去处,问能不能继续留下来帮我处理兵团杂事,我同意了。去王都的时候之所以要带上她,是因为她说她想去那里找一位很重要的老朋友。”他主动解释道。 ee“我明白你为什么难过,”伯塔仍在继续说,只是声音变得更低沉了,“因为我也希望从前的我能明白你日后对我的意义,这样,两年前我就不会把你拱手让给那个老家伙。我甚至希望,可以变成自然中的某种元素,回到你更早的过去,那个你说你遗忘了的童年,然后一直看着你,直到我们相遇。” ee“生命太不可捉摸了,也许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刻,我曾和你交换过一个眼神,但是却错过了自己的命运。”她啜泣着说,虽然觉得这话太过感性甚至傻气,但又实在想要讲出来。 ee伯塔也坐了下来,然后把她整个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为她顺着背,直到她不再哭了,他才又闷闷地说:“奈娜,别不理我。” ee她立刻尝到了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是太妃糖?还是暖的。” ee奈娜嘴里鼓鼓地嚼着糖,就这样与他对视了一会,然后两人又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接吻,唇舌交缠间,短暂的矛盾消融,温暖的甜蜜再度回来了。 ee“嗯。” ee“嗯……啊?” ee那天晚上的性爱跟伯塔一开始脑子里设想的不一样,但是两个人的感受都比之前还要沉浸和深刻。奈娜被脱到只剩胸衣和吊带长袜,温泉水打湿了她的肌肤、头发和身上剩余的布料,她趴在石头上,主动为他掰开臀部,而伯塔在她身后舔得她高潮了叁次。每次高潮后,他都会按住她的下腹,与她舌吻好一会,让她尝自己淫水的味道,然后在她仍在微微张缩的穴口外扇上一巴掌。 ee他还在记仇。 ee“形容给我听。” ee“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头,直接从后面扶着她的腰插了进来,“逼里湿得不行了,哪位大人插得你更深,嗯?” ee他被说得满意,于是也愈发用力地干她,最后,整个人都压在她背上,紧紧抱着她,边掐着她的脖子,边用手指插着她的嘴,让她不得不浪叫出声,还不停地问她:“操得你爽吗?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ee他又发狠地顶了她一下,“说我的名字啊。” ee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咬住她,和她一起感受着最后极致的快感。他钟爱的那条丑陋伤疤虽早已消失不见,但他能感到她的血脉在自己的牙齿之下微微跳动,随着他们的动作,颤抖着,贯穿彼此全部的历史,而他的明天,就落在这里,在她脖颈一方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