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啊……啊……操死我……求你操死我……被插得好爽……” ee伯塔凑上来亲了一口她的耳朵，然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奈娜一下睁大了眼，她垂着眼看见他的手，修长的、布满青筋的手，他用来握剑的手，用来杀人的手，用来指奸她小穴的手，现在正紧紧地捂着、控制着她的嘴，让她一边被他后入操弄，一边无法叫出声来。 ee而他看出她喜爱这样，干脆变本加厉，把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嘴里，来回搅动。 ee她意志涣散，却还是下意识地努力去舔他的手指。伯塔盯着她淫乱沉醉的表情，又看到她胸前那一片白花花的肉晃荡着，本能的凌虐欲望再度升起，忍不住对着她的乳房狠狠扇了一巴掌。 ee奈娜呜咽着回答“是”，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玩坏了，想到他现在平日里对自己的无微不至，但是操她的时候又变回了曾经那种粗暴而不知节制的模样，她只觉得……好喜欢他这样。 ee但过了一会，他突然用力地顶了她一下，然后毫无征兆地将阳具自后撤出。奈娜有些不满和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他只是拍了拍她的臀部，低声说：“坐上来。” ee听她对他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伯塔心中极其受用，但仍然不打算放过她。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体力那么差？没关系，你坐上来就行，我负责动。” ee不过他的反应当然远要比常人快，即使很是意外，也立刻就摁住了她的头，然后用力将她拖到自己身上，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打完觉得不够，又咬了她的脖子几口。 ee她心中得意，但还是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把腿分开来，慢慢对着他的肉棒坐了上去。她下面已经被操得全是淫水，因此再插进去很是容易，一下就全部吞了下去。 ee奈娜差点被他震得掉下去。他说的对，她确实不需要动，但这样也太激烈了，她完全承受不了，于是赶紧求饶：“伯塔……停一下，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了……” ee“学……学过……” ee他说着，开始慢慢地往上顶弄她。奈娜开始回忆在阿斯特勒行宫时，在马术课上学习的那些要点——马奔跑起来非常颠簸，要想稳稳地驾驭，必须想像自己是一切的中心，臀部和大腿跟着马鞍一起动，就像自己和身下的动物成为了一体一样。 ee伯塔被她夹得极其舒服，撑起上半身来，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脸，“真聪明。” ee奈娜转头去看他英俊的侧脸，在情欲之外，她突然感到一种更深刻的悸动，几乎使她想要流泪。她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感性，只能紧紧回抱住他，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伯塔，伯塔……” ee“这样做好舒服，感觉跟你变成一个人了一样，我好喜欢……” ee他们动情地接吻，直到伯塔一下把她扑倒，以最传统的姿势插入她。感受到他高大身躯的压制，她幸福地把腿环到他的腰上，让两人下面贴紧在一起。 ee“奈娜，我爱你，知道吗？我只爱过你一个人，也只会爱你一个人，想把你操成我的，离不开你了，永远都离不开你了……” ee伯塔说会欺负得她下不了床，这当然是有些夸张的说法，但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过得实在是堕落。因为小小的单人床难以同时容纳他们，伯塔就干脆把两床被子一起搬到了壁炉前的地板上，拉着奈娜从早到晚都腻在那里。睡觉、吃饭、聊天、亲吻、做爱、清洗身体——生活被简化成了这几步，到后面，奈娜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衣服跑到哪里去了，伯塔也不允许她去找，只是会定时往壁炉里添加大量的柴火，让两人成天在房内一丝不挂也不会觉得冷。 ee他唯一会穿着衣服出房间的情况是下楼为她做饭，做完之后就会端回来和她一起吃，也会根据她喜欢的口味不断调整。当奈娜抱怨过于激烈的性爱弄得她腰酸背痛的时候，他也会为她按摩。过于快乐，即使对曾经的她来说，这完全不可想像，可是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不可想像的事会发生，例如，谁能想像那么自我中心的他，原来是可以对另一个人这样宠爱和体贴的？ ee他们不仅试探着彼此在性爱方面的喜好，也分享着各自的童年、秘密和回忆，告诉对方原本绝对不愿意告诉他人的事情。奈娜对他说了自己和利维间发生的一切，甚至是那些让她觉得最伤心和屈辱的部分，伯塔虽然听得脸色非常差，但完全不会评判她，这让她觉得安心。 ee他把永远随身携带的、也最珍视的穿刺剑和砍剑展示给奈娜看。穿刺剑是他家族的传家遗物，砍剑则是他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剑鞘上还镶嵌着一颗心形的红宝石。 ee“但你还是和我一起去王都了，为什么？” ee奈娜开心地笑了，整个人扑上去，趴到他的胸前戳着他的肌肉玩，好奇地问：“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ee他突然打住话头，难得露出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ee他一下抱紧了她，低声说：“看你当时那么痛苦的样子，我……恨不得帮你痛，我学着小时候看见的父亲照顾病床上的母亲那样，照顾着你。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我没救了，会做你一辈子的奴隶和禁脔。” ee这个吻结束后，伯塔掐了一把她的腰，“所以，你呢？” ee他两只手捏住她的脸，禁止她装傻，“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ee“噢，”他冷哼了一声，“比我喜欢你晚那么多。” ee他闷笑了几声，伸手抱住她，“我早就改变主意了，我觉得你这样最好了，哪里也不用改，而且你一点也不小，这里明明很大……” ee“对了，奈娜，我是认真的。” ee“不开心的时候，就打我吧，别再伤害自己，也别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你太容易想太多了，其实，很多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陪着你做就好了。” ee“那你呢？” ee“那我们回去，处理完所有你放不下的事，然后就去做自己真的想要做的事情。” ee“干什么都可以，去哪里也都可以，你说过你想去看的地方，我都可以带你去。如果你担心的是钱，放心，我的钱全部给你，你一辈子也花不完。至于要做什么，你其实不是之前就对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了吗，你说你想要将斯卡人的诗歌和歌曲汇总起来，还说想要记录下真实的民俗历史，而不是我们小时候学到的那些虚假的贵族历史。奈娜，只要你想，就不需要向任何命运妥协，你热爱的诗歌的世界依然能够安然无恙地存在，而对我来说，除了你之外，世上没有任何需要遵循的规则可言。” ee她说出了内心最深的恐惧，自从十六岁那年被利维抛弃，再到成为女王后经历那些胆战心惊，她已经几乎无法再相信任何人，更别说相信这种承诺。 ee这是伯塔第一次对别人提起这一点。就像希克斯说的一样，他确实和他的父亲很像，一直以来在内心深处有一些浪漫甚至天真的想法，向往父母间那样忠诚又深刻的爱情，只是从来没想过会遇到真的让他愿意低头的人。 ee“我父亲给我母亲的，她死后就留给了我，现在我给你，作为我对你的承诺。” ee伯塔想了想，“就篝火夜结束之后，怎么样？正好这两天你可以告诉我你具体在担忧的事情，我们一起讨论一下该怎么办，然后，我也想顺便教你一些基本的防身术。” ee伯塔突然笑嘻嘻地说：“女王陛下，我有个提议，回去后，先找到你讨厌的人，排成一列，然后我当着你的面，每个揍一拳，第一个就揍利 ee奈娜忍不住破涕为笑，“你怎么说也是贵族后裔，这样像街头流氓欺负人，听起来太不像话。” ee“想。” ee她在壁炉旁躺下来，看向窗户外的黑影，耳边是隐约呼啸的寒风，内心却不再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