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漫长又让人窒息的吻结束后,他已经再度开始施力撞击她,拽着她的胳膊让她的上半身向后弯起,以便能更好地承受他的操干。奈娜几乎觉得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嘴里也开始失控地发出呻吟声。 “别叫那么大声。” 她舒服得想要死过去。 “喜欢吗,前面插你骚逼的手指,现在在插你的上面的嘴……” “骚货,奶子摇得不行了,逼也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被我操得爽死了?” 伯塔就这样抱着她狠狠又操了一会,一会用手捂着、插着她的嘴,一会去扇打她的奶子,一会又和她滋滋作响地舌吻。她的乳头高高翘起,整个左胸都被他打红了,口水也失控地从嘴角流下来。 奈娜委屈地说:“可是前面在你身上的时候弄得腿软了,已经没力气了。” 她磨不过他,只好吞吞吐吐地答应,然后爬了起来。目前为止,都是他在占据主动权,因此看他那样等待她坐上来的样子,奈娜突然坏心一起,低头用力吸吮了他的龟头一下,伯塔也立刻闷哼了一声,大腿上的肌肉跟着收缩了一下。 “怎么那么调皮?上面也想被鸡巴操了?以后有你吃的,现在先坐上来。” 伯塔先只是捏住她前面被打红了的左胸,含着顶部的奶头舔舐,待她舒服了,突然又开始猛烈地挺动胯部。 他停了下来,知道自己得耐心教她。他喘着气说:“奈娜,你学过骑马吧?” “那现在回忆一下骑马的要诀,然后按照那个方式,跟着我的节奏动……” 奈娜觉得自己逐渐懂得他的意思了,开始寻找他的节奏,配合着他耸动下身,好像他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而她正在探索两者之间契合的节奏。 说完,他抱住她,身体和脸都紧紧贴着她,开始慢慢加快速度。 “嗯,我在……”他感到她的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句话居然比那些大胆和下流的用词度更让他兴奋,他被说得脊椎一麻,居然就这样有了要射的感觉,语气也变得急切和深沉起来:“我也喜欢,奈娜,想把你揉碎在怀里,干死你,然后彻底跟你融在一起……” 他亲吻着她,呼吸随着身下的动作一起变得越来越急促,嘴里说出更多告白的话语。 —————— 他的性欲很强,加上刻意不想克制,一天能拉她换着花样做好几次,哪怕他们都很年轻,这也很夸张。奈娜虽然嘴上抱怨着累,但实际上每次都会被撩拨挑逗得受不了,最后还是会主动求他再操她一次。 奈娜晕乎乎地沉浸在这种甜蜜之中,一方面觉得不明智,另一方面又实在过于快乐,即使对曾经的她来说,这完全不可想像,可是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不可想像的事会发生,例如,谁能想像那么自我中心的他,原来是可以对另一个人这样宠爱和体贴的? 他们不仅试探着彼此在性爱方面的喜好,也分享着各自的童年、秘密和回忆,告诉对方原本绝对不愿意告诉他人的事情。奈娜对他说了自己和利维间发生的一切,甚至是那些让她觉得最伤心和屈辱的部分,伯塔虽然听得脸色非常差,但完全不会评判她,这让她觉得安心。 他把永远随身携带的、也最珍视的穿刺剑和砍剑展示给奈娜看。穿刺剑是他家族的传家遗物,砍剑则是他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剑鞘上还镶 “老头死后,我确实想过复仇,但是后来觉得没有意义,毕竟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再活过来的。而且,我知道他会希望我为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活,就像他为自己的共和理想而活那样。” “……明知故问。”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腰,说:“如果只是说开始被你吸引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就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的第二天。不过,从郊野夏宫把你救出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奈娜扯了扯他的头发,“意识到什么?快说!” 奈娜被说得心里一阵悸动,凑过去和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我怎么了?”奈娜也学他平常一样,笑眯眯地逗他。 意识到他必须要听到答案,奈娜认真想了想,然后说:“应该就是你带我进王都的那一天晚上。” “……你也不想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的态度,我没恨你就不错了!你那时候还说我又瘦又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奈娜一巴掌拍掉了他乱摸的手。 “啊,什么?” 奈娜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两人第一次做时,他说的那句“不开心就打我吧”。她有些感动,但又有些莫名的犹豫,最后才低声开口:“但是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我知道你不喜欢王都的政治。” “……实话说,我也不喜欢。做女王的时候,我真的好不快乐,也找不到这个身份的意义,只是凭借责任感坚持下去而已。我甚至认为,这个国家没有王来统治,也依旧能运作得很好,甚至是更好,我不想变成为手握权力而手握权力的人,不想变成利维那样。” “但是……我们要干什么呢?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奈娜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奈娜被说得十分向往,可在这美妙的感觉之外,不安全感也涌了上来,使她心头一酸,忍不住低头啜泣起来,“可是真的可以吗?我觉得根本不可能,这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我根本不可能幸福的,而且……我害怕被你抛弃。” 伯塔坐起来,擦掉她的眼泪,以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对她说:“奈娜,我和我的父亲很像,一旦认定了谁,永远都不会反悔。” 他怕她不相信,于是拿出一把小匕首,居然就将自己剑鞘上那颗璀璨夺目的心形红色宝石剜了出来,放进奈娜的手心里。 奈娜还在流泪,却又因为他的话语和举动而感到心里暖洋洋的。她握住宝石,轻声“嗯”了一下,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想至少要在二月之前回去。” 奈娜感到一种有所依靠的安心,点头道:“好。” 奈娜忍不住破涕为笑,“你怎么说也是贵族后裔,这样像街头流氓欺负人,听起来太不像话。” “想。” 她在壁炉旁躺下来,看向窗户外的黑影,耳边是隐约呼啸的寒风,内心却不再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