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暗面(二)假设她脱光衣服,在他的裤子(1 / 1)
ee她听见伯塔无奈的轻笑,然后,他好像对她说:“奈娜,这个不能吃。” ee他在床边坐下,手里拿着一碗汤,看起来意思是要亲手喂她。 ee“怎么了?” ee“最后出锅之前加了一点新鲜的鼠尾草,可以平衡掉一点奶油的厚重。” ee“因为汤是我做的。” ee她实在忍不住,再度开口追问:“伯塔,你为什么要回来救我?” ee她被他湛蓝的眼眸深深盯着,突然感到无比慌乱,他怎么用这种无耻的反问方法……她现在有点不知道是那个答案根本就显而易见,还是她太希望答案是她想要的那样,所以把一切都在往那个方向想。 ee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奈娜这才感觉好一些,因为她发现,羞涩的可能不只她一个人。 ee奈娜又昏睡了一整天,第二天,她早早醒来,虽然身体仍然酸痛和疲劳,脑子也还有些晕乎乎的,精神上却有种久病初愈的人才会感到的清爽感。伯塔似乎额外找来了被子和毯子,铺在了床边的地上,看来昨天他是这样过夜的。 ee过了一会,伯塔手里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一盘热食,还有一大罐茶,他看见她精神不错,讲话的语气也变得更轻盈起来。 ee奈娜看了眼窗外,点了点头,她也想呼吸些新鲜空气。 ee伯塔正站在门外等她,身上也披着外出要穿的斗篷。因为房内没有全身镜,所以奈娜随口问了他一句:“我这样穿还可以吗?” ee奈娜:“……” ee她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来——这个举止轻浮的家伙,以前肯定没少对别的女孩用这招吧! ee奈娜有些烦躁和气冲冲地跟下去,没想到看见一对中年男女正在楼梯底下和伯塔交谈,那位妇人看见奈娜,立刻转而笑眯眯地对她说:“哎呀,您可以下床了?真是太好了。您丈夫人真好,所有的事情都不要我们帮忙,什么都要亲自帮您做,连做饭和换床单都是。” ee“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他对店主夫妇说,奈娜此生第一次听他说出哪怕只是近似于感谢的话,差点震惊得又是一个趔趄。 ee两人走出旅馆正门后,伯塔轻咳了一声说:“当时想不到什么比较好的借口,就这么讲了,你不介意吧?” ee伯塔没有松开手,仍然一直牵着她,她想抽出,却又被他用力拉住,然后顺势被握得更紧。他的手比她的大一圈,掌心热热的,强势又温暖。 ee奈娜想说她其实拿上了手套,但最后只是“唔”了一声,没再试图抽出手。 ee她发现自己对伯塔已经变得相当信任,不需要他多问,她就很自然地把自己加冕后遇到的种种事情都告诉了他。在听到路德的死后,伯塔垂下了眼,没说什么。 ee两人停在一处空地,这里可以清楚地眺望到圣山的最高处。伯塔摸了摸她的左手腕,低声问:“这个也是因为他死了的缘故吗?”我现在觉得,我这个女王其实当得蛮糟糕的,可能因为我只是把那个王座当成复仇的路径和血缘加诸给自己的天然责任,并没有打心底里真的愿意承受权力的代价。” ee“什么?” ee奈娜呼出一口气,看着那白雾升起,然后又很快消散在半空中。 ee伯塔突然语气一变,挑了挑眉道:“所以我当时就劝过你,政治这东西很无聊的,就该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任由这帮人互相咬死彼此。” ee她又想起加冕之后他就那样潇洒地丢下她跑了,连一句当面的再见都没有,忍不住心中又感到一阵委屈,干脆在地上抓起一把雪,朝他脖子那里塞了过去。 ee说完,也抓起一点雪来凑到她面前晃了几下,但实际上只是想逗逗她,并不真的打算做什么。 ee—————— ee除非天气很恶劣,伯塔每天都会坚持要拉着奈娜出去散步,让她保持锻炼,有时,他也会带着她一起去森林中打猎玩。一来二去,两个人把旅馆周边的地区都探索了个遍,也有了不少意外的发现,从年代不明的古代纪念碑到热气腾腾的天然温泉。 ee此外,他还对植物、地理等领域都颇有兴趣,具体到可以对某种看似常见的香料的来源滔滔不绝,奈娜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也总是听得津津有味。按伯塔的说法,他最开始会去研究这些,都是因为他私下里喜欢烹饪。 ee伯塔只是懒懒地回答:“不要,我对给你之外的人做饭没有兴趣。” ee她也开始逐渐跟伯塔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尤其是她所钟爱的那些斯卡诗歌。伯塔每次都会很认真地听她讲,只是偶尔故意和她拌嘴,以激起她的一些可爱反应。 ee奈娜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起记忆中的诗段: ee心存对你的爱葬身湖底,胸怀对你的爱又再度站起 ee我看向月光,然后看到了你 ee她已经准备好被他反驳,然后借机嘲讽他缺乏文学鉴赏能力,但他只是十分专注地盯着她看,然后突然微微一笑,说:“明白了。” ee她突然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只好看向窗外彻日未停的雪,它们静谧地落下,逐渐抹去山的棱角和地的轮廓,在这个时刻,天地间好像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远离尘嚣。 ee奈娜过得很开心,事实上,她不记得这辈子有这么开心过,而伯塔呢?他只是依旧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她能看出来,伯塔不像希克斯或路德,他不期待她给他任何身体甚至情感上的回馈,而认识到这一点后,她在他身边也感到更加放松自如了,但却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ee伯塔终于从烟囱里出来的时候,浑身是汗,身上一块黑一块灰的。他把上衣都脱掉了,露出坚实的肌肉,裤子最上头的那颗纽扣也是开着的,不知道是为了行动方便解开的,还是在烟囱里面的时候不小心松开的。 ee伯塔猛灌了一口水,解释道:“烟囱里热死了,而且全是灰。我还没弄好,你先别过来,不然会弄脏你的衣服。” ee奈娜死死咬住嘴唇,脸上开始微微泛红。 ee他的气息一下猛烈逼近,弄得奈娜头昏眼花。 ee她在他的一脸莫名中落荒而逃。 ee她快步走回房间,一下把身后的门反锁起来,然后靠在门上喘着气,双腿忍不住并在一起互相摩擦了几下。 ee很羞耻,但是奈娜的确被伯塔刚才的样子 ee她不停找着理由,最后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她喜欢伯塔,渴望和他做爱,渴望和他毫无节制地性交。 ee和大部分贵族出身的男性不同,伯塔从来不用熏香,大概是单纯因为懒,所以,他睡过的被子里,只有他本人身体的气息。 ee好想他刚才那样,突然走过来压着她,连带着把她的身体也一起弄脏,然后他解开裤子上剩余的扣子,露出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每动一下,上身的肌肉就会跟着鼓胀起伏。 ee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主动对她做什么?是因为像他曾经说的那样,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吗? ee这种幻想让她身体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手上揉搓的速度变快,下半身也微微扭动着,以进一步加强自慰的快感。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嘴里松开已经被她咬得湿透了的被子,开始低低地呼唤他的名字,求他不要再对她温柔,求他不要克制地干她,甚至强迫她、羞辱她。 ee……该死的,为什么非得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