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这件吧。”裴均瞥了一眼冷淡回道。 顶光射下来,裴均站在阴影里,他的眉骨生得高,投下的阴影恰好掩住眼睛,只余两排睫毛在下眼睑印出淡灰的痕迹。 他对攻玉的爱憎总是发生着变化。 而攻玉也不可能低头,即便低头,也不会有悔过之心。 “怎么啦,生气了,公公!”攻玉背过手靠近他,她的睫毛颤动,眼睑的肉向上吊,像蚌从贝壳里面偷瞄一样,蓦地睁开眼睛,正面看着他的脸。 他还是换上了那件茶色的衬衫,选了只和儿媳同款的腕表。 “你把我当成了你的丈夫了吗?”裴均突然脸色阴沉下来,责备的目光在她脸上刮着。 “那是你勾引我!” 他的眼底明灭,只好强压住内心的不安,想向外走去。 “你是期待的,爸爸。”她的话又把男人拉了回来。 说是为了探究其中的奥秘,不过是自我欺骗的手段罢了。 他感觉到被戏耍了,她总是这样若即若离让自己感觉焦躁,焦躁到受不了,难道自己就会乖乖投入她的怀抱了吧? 你觉得攻玉会善罢甘休吗? “疼。”她皱眉呜咽,却被掐着腰按得更紧。裴均哪根筋搭错了,这么粗鲁? 攻玉被吻得六神无主,不由自主地腿软瘫在厚地毯上。裴均半跪着褪下她的裤子,把胯间系着的绳结拉开。 他把头埋下去不住地舔舐着,“不可以……不可以爸爸!”攻玉尖叫着,她的腿弯痉挛似地打颤,手紧紧扯着公公的头发。 攻玉爽得几乎要抽搐,却拼命想往后撑着回退,裴均突然拉住她的脚踝,把她往反方向托。小逼蹭着柔软的地垫,阴蒂和绒毛的摩擦让小穴吐出更多的液体,濡湿了一大片。 攻玉无妨,只能用嗯嗯啊啊的呻吟做着反抗。她的腿被一下拉大,待到裴均的那物儿塞进来,她不自觉地折腰想把异物排出。 裴均闻言却猛地一顶,直接到了宫颈口,那是裴文裕平时撞不到的地方。酸麻和快感一下直冲脑门,她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只能拼命咬住嘴,用疼痛代替快感。 裴均趴在儿媳的身上,以后入的姿势插进去。攻玉流的水太多了,以至于他滑了好几次才扶正插进去。 “啊,慢点……嘶……”攻玉感到害怕,她甚至在期待被这样粗暴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