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走过去,握住眼前人的肩膀,慢慢地把他推到桌上,然后顺着手臂慢慢往下滑,她的手代替着被裴均握住。 这时候她刻意忽视了一种名为婚姻的责任,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她向前迈了一步,裴均就用大腿夹住她的腰,低头与她亲吻起来,黏腻的银丝勾连唇齿。 裴均低头还想吻下去,她抬头与他对视,等到当他缓缓将睫毛一盖下,开始移动那直立得像雕像的身躯。 攻玉回避了公公的吻,于是这个浴火焚烧的男人只能开始吸吮她的脖颈,在本该白皙无痕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裴均把唇仍然贴在她的肌肤上,手在攻玉的腰间打转,他沿着睡衣收腰的褶皱处向前向后的滑动。 “我们……嘶……”她想吐出拒绝的话语,但是男人的手已经滑到了两腿之间。 “有什么不可以?刚刚不是…放松…你勾引我的吗?”裴均环在她腰间的手向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声响在封闭的室内显得尤其的响亮。 “那是你自愿的。”攻玉还想逞强,她的尾音有点轻颤,可见敌人已经攻占了城池。 每打一下攻玉都觉得小穴里的水在不停地分泌,滑腻的汁液已经把内裤沾湿。 此刻她岔开腿,拉下下体的最后一层禁锢,小穴抽搐一样地一颤一颤的,好像在等待着来人的品尝。 较她对公公鲜少的了解,或许他会倒打一耙,所以她现在做的就是能也拉他下船,同流合污。 裴均这个精明且自负的老男人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彼此的关注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或许是背德乱伦带来的紧张刺激,又或许是酒精渲染的意乱情迷,儿媳和公公在本该是夫妻两的温床里不断地媾和着。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间或的喘息声不断传来。 这和她的丈夫做爱的观感完全不一样,裴均更喜欢完全地把肉棒捣进来。 “老婆,老婆……” 没多久她就清醒过来,半靠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怎么回来了这么早?” “我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什么时候我们家买个熏香机吧,我同事在用,说助眠效果挺好的。”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