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吃过晚饭，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人迅速洗碗，一人把餐桌收拾干净，摆上ipad。 “昨天我上网查了，太松散是因为水太多了，今天试着少加点水。”陆语嘉已经戴好了围裙，袖子也已经卷到手肘。 “还有三天时间，别急。” 说完后她自己先皱了眉，显然对自己昨天的战绩非常不满意。 唯一令她有压力的就是时间，许淑颖的生日可不会停下来等她。 陆语嘉前面的步骤已经很熟练，动作也很流畅，还能一边和苏栀苒说笑一边操作。 苏栀苒依言照做，也跟着认真看了起来。 大概是过于熟练的缘故，以至于完全没想到这对于新手来说也是个需要提醒的地方。 这下，她是完全搞懂了。 陆语嘉又恢复了之前的轻松说笑，苏栀苒却突然低下头，盯着视频失神。 等她稳住心神重新抬头时，发现陆语嘉正歪着头，把脸往胳膊上蹭。 “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 “ 我来看看。” 她努力让自己吞咽口水的样子不那么明显，也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胶着在苏栀苒脸上，可是…… 苏栀苒有点无奈，她都还没仔细看清楚呢，真怕陆语嘉待会眼睛疼。 苏栀苒几乎是趴在她脸颊上说出的这句话，温柔的语气里藏了点其他意味。 陆语嘉不解，但那柔和的气息让她连眨眼都快不会了。 这一刻的时间持续很短，但对陆语嘉来说，每一毫秒都值得被铭记。 如果她往前动一下，她的眼应该就能触到苏栀苒的唇。 她把彼此的距离，稳稳控制在一睫毛的距离。 苏栀苒没有退开，因为不确定是否需要第二次的服务。 苏栀苒莞尔，笑着退了回去，但手还落在她双肩上。 苏栀苒的视线只轻轻扫过那红透了的耳朵，嘴角弧度弯成标准月牙。 苏栀苒的右手突然抬了起来，陆语嘉一侧肩头空了，心跳也跟着乱了一拍。 下一秒，唇畔就有了温柔的抚摸。 苏栀苒从她唇畔将不知何时蹭上去的糕屑抹掉，指腹柔软，力度缠绵，好似故意在她唇边逗弄似的。 “也可能是你偷吃的。” 陆语嘉两个手都在忙，哪来的功夫偷吃？ 然而，她却一点气都没有。 她想吻苏栀苒，脸颊也好，唇也好。只要是苏栀苒，她都想。 刚才指尖好几次从陆语嘉唇畔划过的时候，她就想亲近感受一下。只是……她没经验，她也不知道陆语嘉的想法。 可是，她还没和陆语嘉坦白，就这样亲了的话，她们之间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