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规则
沈谦带祁行之来到市中心一家高级餐厅。
包厢安静，光线柔和，玫瑰金sE吊灯像藏起来的火。祁行之坐在对面，背挺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块未解冻的大理石。
他手指绕着水杯边缘转了一圈又一圈，眼神淡淡地看着菜单，没开口。
沈谦看着他，语气一如既往地稳：「不喜欢这里？」
「还好。」
「那为什麽不吃？」沈谦盯着他眼前一口也没动过的牛排。
祁行之冷笑了一下：「我没说我是来跟你吃饭的。」
服务生离开後，沈谦将餐巾展开放在腿上，平静地说：「我知道你在气什麽。你可以提条件，这是补偿。」
祁行之放下水杯，眼神慢慢转向他：「我不要补偿，我只是想结束这段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谦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就因为一点痕迹？」
「当初协议上写得很清楚。」祁行之语气冷得像钢线，「不留任何可见部位的痕迹，是你自己同意的。」
「你有想过吗？」沈谦低头切牛排，语气仍然不快不慢，「这些规则，会因为人而失效。」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遵守？」
「我遵守了很多条，这种程度的违规，你就要结束？」
「不然协议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