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爽……用力操我,操烂我……”
郁灿深顶着齐柏琛的肉穴,操的大开大合,她完全没有技巧,只重重的深入撞击,操的屁眼深红,肠液飞溅。
齐柏琛被顶的后背在马桶的水箱上撞来撞去,脊背被撞的通红一片。
他的脚踝被拽住,郁灿将他从马桶上拉下来,鸡巴顺着这股力道滑出,他跌坐在地上,女人的手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趴着”
齐柏琛抖着腿趴着,等着郁灿插进去。
郁灿顶入他的骚穴,将他往前撞着,让他一步步的往前爬,齐柏琛呻吟着被控制着往前,走到那一堆衣服的位置时,郁灿弯腰拿起了什么。
——齐柏琛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自己西装裤上的皮带,上好的牛皮制作,深黑柔韧,首端是冷硬的锁扣,郁灿拿在手上,边操他,另一只手将皮带折叠,在空气里抽了一下试手感,破空声传来,齐柏琛整个身体都抖了抖。
“别怕”她安慰他。
下一秒,她的手握着皮带高高扬起,落在了他的臀瓣上,一瞬间,臀瓣上就冒出泛着热气的责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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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啊,好痛”
他往前酿跄了一步,嘴里发出痛呼,郁灿更深的顶进他的肉穴,强制性的将他往前顶,一边隔一会就抽一下他的屁股或者背,像在教训一匹烈马一样。
“往前爬啊,小骚狗”
齐柏琛只能一直往前爬,被顶着爬出浴室来到了休息室,他们越来越往前,直到来到了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他整个人被压制在落地窗上,双手贴着,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屁股向后翘起,等待着有人来操他,再将精液灌进他的骚穴里。
此时他的背部和臀部都被抽出条条红色痕迹,凸显出来泛着热气,他的身上也冒出汗水,汗水沾着那些责痕,刺出密密麻麻的蛰疼和痒意。
淫荡的身体将疼痛转化成快感,后面的人拥着他,将刚刚用来抽打他的皮带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一个用力,顶进已经被操的湿红的肉穴。
“嗯啊……”
郁灿拉着皮带的尾端,将他的头部也拉的扬起,泛着情欲雾气的眸子直直盯着玻璃,放着手的位置被汗浸湿,在玻璃上印出一个影子。
“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齐柏琛呼着气,艰难的开口。
“怕什么,你不是喜欢被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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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郁灿一个深插,顶着他的骚点在穴里转着圈的研磨。
“刚刚在办公室骚成那个样子,被我看的时候都骚的尿出来了,现在演什么贞洁烈夫呢”
郁灿用一种极其恶劣的语气开口羞辱着他。
“呜……我没有……是你……”
逼的男人摇着头呜咽。
“我怎么了,齐总很喜欢被人看着高潮啊,看一看就受不了了,骚成了一条母狗”
郁灿一巴掌拍在他满是责痕的屁股上,齐柏琛条件反射的夹紧屁股。
“打一下屁股就骚成这个样子,说,你是不是母狗?”
郁灿紧逼着他,研磨着骚点的鸡巴移开,拔出来,屁眼紧咬着鸡巴,发出恋恋不舍的“啵”
声。
空虚的屁眼收缩着,肠道里泛起痒意,齐柏琛转过头迷茫的看着郁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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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郁灿在他的穴口揉着,用手指浅浅的抽插,但就是不深入,惹的男人不自觉的摇晃着屁股想要吞的更深。
又不好意思求着郁灿给他的骚屁眼吃鸡巴,只摇着屁股眼睛水光潋滟的看着郁灿。
郁灿的手指顶进去按住骚点研磨了两下,只把男人磨的欲望更盛,又抽出手指揉搓着屁眼外面,就是不让他尝到甜头。
齐柏琛咬着唇,上次在梦里那样说,是因为被操的无意识了才说的,现在这种情况,他真的说不出口。
但女人的手指就那样摩挲着他的穴口,就是不插进去,齐柏琛只想不顾一切的让她感觉插进来给自己止止痒。
郁灿又反复了几次,觉得差不多了,将火热的龟头抵在他的屁眼上摩擦,问他:“是不是母狗?”
齐柏琛被烫的一哆嗦,终于忍不住,呻吟着叫着:“是母狗……是骚母狗……呜……别说了……快操我”
郁灿满意了,挺腰一个深顶就直直压着骚点捅到了最深,接着就是密集的抽插,撞的男人肥软的屁股肉浪翻飞,胯部与屁股肉相接,发出剧烈的“啪啪”声。
郁灿尤觉得不满足,用两只手将他的屁股蛋掰的大开,将裹着鸡巴的屁眼掰成一条椭圆,将鸡巴插的更深,简直想要将卵蛋都插进去,被握着的屁股肉从手指缝间溢出,看着就异常好摸。
“啊啊……插烂骚母狗的贱穴……我是你的母狗……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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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齐柏琛彻底学会了说这些荤话,口中荤素不忌的边淫叫边说着,双手撑在玻璃上,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被女人握在手里揉捏,最隐秘的地方也被狠狠干开干服,温顺的裹着她的鸡巴摩擦。
前面的鸡巴也翘着流出一滴滴淫水,眼看就要射的时候却被郁灿一把握住了,紧紧的锢住了他射精的地方。
“——啊啊,放开……我要射……让我射……”
射精被打断,齐柏琛整个人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鸡巴拯救出来。